贡桑诺尔布致建斋书札考释
李俊义
（赤峰学院历史文化学院，内蒙古赤峰024001）
摘要：《贡桑诺尔布致建斋书札考释》，为研究喀喇沁王贡桑诺尔布提供了第一手资料。本文结合相关史料，解读此书札。
关键词：贡桑诺尔布；建斋；书札；考释
近日读《香书轩秘藏名人书翰》，内载晚清喀喇沁右旗扎萨克、多罗杜楞郡王贡桑诺尔布致建斋书札一通[1](683-686)，全文如次：
建斋尊兄足下：
自别芝颜，将及两载。兹者桃符又换，方拟裁笺，而藻先来，谅我故人不以稽（嵇）康之懒见责也。比维春祺笃祜，公私百益。弟客腊来京，随班碌碌无可述。接尊函，知葛雷约可退还，不胜欣幸。缘心有馀而才不足，且诸务蝟集，实有应接不暇之势矣。君略已南归，原书奉赵，望就近便寄可也。六桥二月若来京，甚慰，想可在京一晤也。沪道袁公信并礼单已收到，兹有复函，祈转致为祷。此复，即请
勋安，祗贺
春祺！
谦版谨璧。
贡桑诺尔布顿首
笔者现就书札的写作时间及相关问题略作考释，以就正于方家。
书札中起首提到的“建斋”，即李光久。关于李光久的传略，《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有云：“李光久（1845—1900），湖南湘乡人。字恒亭，号建斋（一作字），晚号半醒老人，又自号烟溪钓史。江南候补道。甲午战争起，随湖南巡抚吴大澂北上援辽抗日，驻牛庄、海城之间。奉刘坤一命，率老湘军会攻盘踞海城日军，与敌鏖战于唐王山等地。率部攻入牛庄时战败。后官至浙江按察使，驻防宁波。卒赠内阁学士。撰有《誓师要言》。父续宾。”[2](414)
李光久其人，《清史稿》中无传，只有零星的记载。《清史稿·德宗本纪二》云：光绪二十五年夏四月“丁酉，命按察使李光久督办浙江防剿，长顺往吉林稽察练兵”。《清史稿·吴大澂传》云：“（光绪）二十一年，出关会诸军规复海城，而日本由间道取牛庄。魏光焘往御，战不利。李光久驰救之，亦败，仅以数骑免。”《清史稿·徐邦道传》云：“邦道乃从庆击敌太平山，与玉昆力战卻之，俄仍败溃。复与湘军将李光久攻海城，亦弗克，遂退。”而在清人姚锡光所著的《东方兵事纪略》中，“清军将领李光久被描写成一个丑角式的人物”， [3] “而事实并非如此”，“在牛庄之役中，李光久是尽了保卫国家的责任” 。[4](119-120)
书札中称“兹者桃符又换”，说明贡桑诺尔布写信的时间当在正月。
古代挂在大门上的两块画着神荼、郁垒二神的桃木板，以为能压邪，谓之“桃符”。梁宗懔《荆楚岁时记》：“正月初一……帖画鸡户上，悬苇索于其上，插桃符其旁，百姓畏之。”五代时，在桃木板上书写联语，其后书写于纸上，称为“春联”。“桃符又换”意为“春节已过”。
书札中称“而藻先来，谅我故人不以嵇康之懒见责也”。其中的“而”通“尔”，意为“你”。“嵇康之懒”，典出嵇康《与山巨源绝交书》：“吾每读尚子平、台孝威传，慨然慕之，想其为人。少加孤露，母兄见骄，不涉经学。性复疏懒，筋驽肉缓，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痒，不能沐也。每常小便而忍不起，令胞中略转，乃起耳。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简与礼相背，懒与慢相成，而为侪类见宽，不功其过。”
书札中称“弟客腊来京，随班碌碌无可述”。其中的“客腊”，意为“去年腊月”。“随班”指贡桑诺尔布自清光绪二十四年袭喀喇沁右旗扎萨克爵位后，来京值年班之事。据《清德宗实录》载：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十二月庚子，“喀喇沁多罗都楞郡王多罗额驸贡桑诺尔布等二人……于乾清门瞻觐” ①；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十二月甲午，“喀喇沁多罗都楞郡王多罗额驸贡桑诺尔布一人……于乾清宫瞻觐” ②；光绪三十年（1904年）十二月壬子，“喀喇沁多罗郡王多罗额驸贡桑诺尔布等二人……于勤政殿瞻觐” ③；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十二月庚午，“喀喇沁多罗郡王多罗额驸贡桑诺尔布等三人……于乾清宫瞻觐”④。
书札中称“君略已南归，原书奉赵，望就近便寄可也”。其中的“君略”指陆君略，此人乃浙江钱塘（今杭州）人，曾应贡桑诺尔布之聘，在其创办的崇正学堂中担任总教习。据吴恩和、邢复礼回忆：“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贡王在王府的西院（俗称西衙门）开办崇正学堂……贡王自任校长，派管旗章京朝鲁（汉名汪良辅）为监督，并聘请江南名士陆君略（浙江钱塘人）、钱桐（字孟材，江苏无锡人，北伐后任北京古物陈列所所长）为总教习，长安（汉名邢宜亭）为汉文教员，富斋宝（汉名包景文）为蒙文教员，并责成陆君略和博彦毕力格（汉名汪国钧，字翔斋）编写汉文四字句蒙旗地理教科书。”⑤
书札中称“六桥二月若来京，甚慰，想可在京一晤也”。其中的“六桥”指三多。关于三多，汪辟疆在《近代诗人小传稿》中云：“三多，字六桥，蒙古人，樊山弟子，为诗工于隶事，得其师法。官杭州驻防官、奉天都统、绥远都统、库伦驻防大臣。尤熟于满、蒙各地方言与故实，稍雅驯者，多以入诗。而歌行似增祥，尤似易顺鼎；七律似顺鼎，右似增祥。其诗稳称雅切，咸得增祥师法。有《可园诗钞》⑥。”[5](444)汪氏还在《光宣诗坛点将录》中将三多、杨钟羲（一作志锐）、唐晏等人比作“地隐星白花蛇杨春”。 [5](361-362)
章士钊在《论近代诗家绝句》中这样评价三多：“辽鹤声中有废兴，将军看剑说尧崩；秋风皂帽黄沙路，十五年前旧北陵。”“诗才不减大林牙（此似指贡桑诺尔布。——引者），旧憾频提小妇髽；犹胜姜夔箫韵咽，小红非在别人家（九一八前与君会于沈阳，时有亡姬之痛。《辽百官志》：‘大林牙，翰林学士’）。” [5](362)
陈衍亦对三多之诗赞赏有加：“歌者贾璧云名满天下，罗瘿公、易中实亟称其有土夫风。瘿公既屡有赠言，中实、樊山皆以千言长歌张之，仪态万方，华鬘九变，盖已极侔色揣称之能事矣。不谓三六桥都护（多）《赠贾郎诗》，能以少许敌多许也。诗云：‘万人如海笑相迎，月扇云衫隐此生。我惜贾郎仍不幸，倘逢刘季亦良平。’谓张良貌似妇人女子，陈平美如冠玉也。二人皆子都、宋朝之美，非西施、郑旦之美，可谓拟于其伦矣。然使曲士闻之，未有不哗然群笑者也。六桥赠瘿公有云：‘人品如西晋，家居爱北平。’甚雅切。”[6](141-142)
三多与贡桑诺尔布过从甚密，且有诗文唱和。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年）深秋，三多“将赴盛京，适厂肆有以前清成邸送红梨主人之任陪都律诗直幅来售，遂购得之。诗云：‘东去陪都两建牙，兵农欣戴贾商夸；坐谈能饮驩河水，卧治无求期岛瓜；晓出鹰人拥蜡雪，夜归灯婢候挑花；銮舆再幸枌榆地，我胜彭宣拜内衙。’即次其韵留别同人徵和，不仅结翰墨缘，抑亦为沈阳添一掌故也。”⑦诗云：“五载三边建节牙，能遭人骂胜浮夸；祖居此亦堪栽柳（吾家世居抚顺城，顺治二年迁驻杭州，盛京乃第一桑梓也），吏隐何妨学种瓜；鸿爪且寻留雪印（去冬，由西伯利亚归，过奉，曾小住三日），马头犹看傲霜花；诸公未必悭珠玉，辉映红梨旧主衙。”
贡桑诺尔布看到三多徵和诗后，即倚韵奉和云：“昔曾龙塞建高牙（都护曾任库伦办事大臣），乐石书金对客夸；遗迹犹征唐阙特（都护喜金石，有阙特勤碑拓本），荒城能辨古阳瓜；今番巧获先贤墨，两度来为故里花（两住盛京）；可惜风云多变态，新诗初就又催衙。”⑧
贡桑诺尔布在诗中提到的“阙特勤碑”，是著名的突厥碑刻。三多访得此碑并椎拓，曾遍请诸位文友题咏，并自撰长跋。《石遗室诗话》所述颇详，其文云[7](306-308)：“三六桥有《朔漠访碑图》，徵知交题咏。所访之碑云有数十种，非专访一‘阙特勤碑’也，阙特勤其最著者耳。余亦勉凑一首，略举《度人经》回鹘九姓两三事，孤陋寡闻，不足道也。絅斋作诗长于考证，此题亦专言‘阙特勤’一碑云：‘北徼贞石似星凤，诸老梦想和林碑；李（文诚师）、袁（忠节公）、王（文敏公）、盛（意园祭酒）恣搜讨，曾从末座参然疑；斡罗布拓苦未审（俄人用洋布拓之送至译署），薑盦初至施毡椎（志文贞始用纸拓，流传甚少）；吾友可园晚持节，眩靁处月锋车驰；万安宫圮独凭吊，窝朵故址无留遣；两盟之间访巨碣，摩挱卒读忘胼胝；手打百本饷朋辈，筑亭蔽翼勤护持；碑阴深泐突厥字，旁行左右蟠蛟螭；双溪醉隐惜未见，得君表襮珍琼瑰（碑阴及左右侧均突厥文，从未经人道及，君始椎拓之）；我思李唐全盛日，北庭金满开藩杝；鼠尼昆木来稽颡，都摩友阙观朝仪；下马捧兔学舞蹈，丹凤楼下扬棱威；骨咄次子实人杰，光复旧物恢层基；兄为可汗身作佐，默啜虐政亲芟夷；弃仇独能用暾谷，殊方载赫无愧辞；吕向齎诏致赙赗，战图画象森崇祠；御书特遣高手刻，六人姓氏知为谁（特以高于六人，往刻此碑，见《新唐书》）？察书市石越沙碛，千载屹立光北陲；“特勤”音转即“台吉”，古今译语无柴傂；耶律北人可徵信，史文作“勒”原误歧；方今北盟正云扰，雄图妄觊成吉思；金奔巴瓶讵足信，觉迷益使从者迷；展图喷息拓遐想，安得再遇开元时！’案此碑六桥自有跋云：‘是碑在图谢图汗三音诺颜两盟交界处，距额尔德尼昭二百里许。庚戌驻节库伦，乘边之暇，搜获古金石数十种。此碑尤为瓌宝，可读者共四百五字。逾年重拓二百纸，有一二字又为风霜漫漶，于是建亭护之。所称“阙特勤”者，非名，官也；曰讳，从俗以成文也。古碑例书官不书名，此为故阙特勤之碑，可知官矣。何官？贰特勤也。骨咄禄之次子，苾伽可汗之弟，非贰特勤而何？疑即《钦定金史国语解》之德（特）伯（伊）勒也。解曰：“迭勃极烈，倅贰之官。”迭勃极烈即德（特）伯（伊）勒也。蒙古谓其次曰“德（特）”。《汉书》：“单于既得翕侯，以为自次王。”《陈汤传》：“康居有副王，传云：伽可汗，以特勤为左贤王。”此三者又可为贰特勤之证。可汗为酋长，特勤亚於可汗，以序行论，以官爵论，“阙”均可训“次”。且隋大业中，西突厥酋长射匮有弟曰阙达设，今蒙古汗王第二子，犹称德（特）台吉。满洲语谓“贰”读若“拙”，与“阙”音尤近。突厥语与蒙古语轻重缓促，微有不同。突厥曰“可汗”，今曰“汗”；可汗妻曰“可敦”，今曰“哈屯”；大臣曰“业护”，今曰“赛特”；长言之为德（特）伯（伊）勒，短言之岂非阙特勒乎？“特勒”为“特勤”本音，汗王子弟之通称，近世所谓“台吉”者也。译人人殊，碑作“勤”，盖御制御书，取雅驯耳。然不仅此，唐人以“勒”作“勤”亦数见焉。《唐书》武后改“默啜”为“斩啜”，又改“骨咄禄”为“不卒禄”。碑云：特勤，可汗之弟也，可汗犹朕之子也。父子之义既在敦崇，兄弟之亲得无连类？其改“勒”为“勤”宜矣。“撑”、“梨”皆借字，撑犁孤涂，此言天子。“屠耆”此言贤，皆匈奴语。“眩靁”，《汉书·匈奴传》：“又北益广田，至眩靁为塞。”服虔注：“地在乌孙北。”“处月”，《五代史·唐本纪》：“沙陀者，大碛也，在金莎山之阳，蒲类海之东。处月居此碛，号沙陀突厥。是眩靁古塞名，处月部落也。唐世突厥浸太，北燮西邻，以包全境而言。丁零故地在突厥北，今俄罗处义尔古德部，其疆域广矣。此碑自元耶律铸以来，世所罕觏。虽经俄人暨志薑盦将军先后发明，中外谈金石者又各有考证，然碑阴并左右侧附刊突厥文字，无一流传。亟命广拓，以公艺林。有阿史那氏墨缘者，宜共珍之。’此跋考订极为翔实。‘特勤’必当作‘特勒’，‘迭勃极烈’与‘德特台吉’两证至确，作‘勤’者唐人肊改之也。絅斋好学深思，必未见此跋，故反以作‘勒’为误欤？起数语，想见潘文勤、李文诚诸老考证北徼石刻椎轮下手之时。”
三多看到贡桑诺尔布和诗后，又多次奉和，其中《十叠牙字韵和夔盦主人》云：“兼并文武大林牙（《辽百官志》：‘大林牙，翰林学士也。’又行枢密有左右林牙），天锡能诗敢比夸；泼墨如倾饶乐水（喀喇沁为古鲜卑地，饶乐水出焉），运筹当赛沈阳瓜（近人《沈阳百泳》诗云：‘批红判白知何事？尽有输赢说赛瓜。’）；人才金史师安石，王位元朝脱不花；莫笑梁园旧宾客，春风不坐坐东衙（此间称副都统署曰东衙门）。”[6](142)
诗中提到的《沈阳百泳》诗句，出自《沈阳百泳》竹枝词第二十九首《赛瓜》，诗云：“曲院初开茉莉花，游人来往闹喧哗；批红判白知何事，尽有输赢说赛瓜。”⑨原注云：“土俗好斗输赢，不独五木摴蒲日争胜负，即闲时消遣（此处原无‘消遣’二字，系民国重订本所加。——引者）玩赏亦难息争心，盖风气使然，不可救药。惟赛瓜一事犹为俗不伤雅。赛瓜即吴越时瓜战之戏，特尔时赌子之多寡，今则赌瓤之红白，不无稍异于古所云耳。”《赛瓜》一诗，作者后来自订为：“珍品担从老圃家，迎秋初放豆篱花；批红判白争喧笑，赛尽南园五色瓜。”⑩
按：《沈阳百泳》的作者缪润绂（1851—1939），原名裕绂，字东霖，号钓寒渔人。清咸丰元年（1851年）生于沈阳，系清末沈阳满族名士。清光绪元年（1875年）举人，清光绪十八年（1892年）壬辰科进土。书札中称“沪道袁公信并礼单已收到，兹有复函，祈转致为祷”。其中的“沪道袁公”指时任分巡苏松太兵备道（简称苏松太道，亦称沪道、巡道、兵备道、苏松道、苏松常道、江海关道、海关道、关道、上海道等）袁树勋。
袁树勋字海观，晚号抑戒老人，湖南湘潭人。清光绪十七年（1891年），由南汇县调任上海知县；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九月，简授袁树勋湖北荆宜施道，不数日，特调苏松太道，同年任江南制造局总办。后官至两广总督。与贡桑诺尔布一样，袁树勋“精鉴赏，收罗甚富。书法气局开展，在苏米之间”。 [8](87)
关于袁树勋的生平，据《袁树勋小传》云：“先世久籍安徽寿州，明季以先人游宦，乃改籍湖南湘潭。历祖农耕持家，无入仕者。传十四世，至树勋。尚以家贫，幼习农牧，未尝希冀科甲。惟以自少聪颖过人，得以自学而具学识根柢。其时乘发捻之乱，出而随军效力于后路粮台。乃以军功得备位县令候补，继以分省于江苏，遂历摄高淳、铜山、南汇县篆。光绪十七年由南汇转任上海县令，仅一岁即丁父忧去职。惟此一经历与民望官风，得于十年后又接任上海分巡兵备道，其正名即苏松太道。以近代开放上海口岸，须长驻上海，兼管关榷并地方华夷交涉讼案。其履任时在光绪二十七年，上海固是华洋杂处，实以租界占尽优势，洋人自有工部局、公董局，形同异国市政府，完全独立于中国统治之外，且藉帝国主义势力，日谋扩张租界，诸多无理要求，无不集于道府。此际上海在列强侵夺之馀，仅保南市城厢与浦东、闸北三处为净土，洋人仍日日谋越界筑路，强占土地。树勋对策，亦由华人自行道路，架设路灯，派丁巡逻，以杜洋人之再侵。中国之有警察始于光绪二十七年京津之巡防治安，树勋亦于同年仿行设区，沪市华人称便。在沪任五年，诸多华洋争讼俱持平得解。南洋大臣刘坤一奏荐为出使预备人才。然清廷以市政得体，迳于光绪三十二年擢为顺天府尹。莅京未久，又于光绪三十四年改任山东巡抚，遂得开府山左，跻身封疆。宣统元年，又由山东巡抚转署两广总督。树勋到粤，原冀有所兴作，惟以严禁开赌与改革盐政，而与粤绅龃龉，积成怨府，难安其位。遂于宣统二年告归故里，嗣即隐居沪上。树勋生于清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丁未五月初十日，卒于民国四年（1915年）乙卯三月初七日，享年六十九岁。夫人唐氏生长子思亮，女莼宜、兰宜。如夫人龚氏，生子体乾、增文、思、沛崑、思彦；女萱宜。俱仰承庭训，加意维系孝友贞廉，袁氏门风传衍不衰。”
注释：
①载《清德宗实录》卷491第10页。
②载《清德宗实录》卷509第5页。
③载《清德宗实录》卷539第6—7页。
④同“注释③”
⑤吴恩和、邢复礼：《贡桑诺尔布》，《赤峰市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喀喇沁专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赤峰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1986年12月第一版，第18页。吴恩和、邢复礼：《喀喇沁亲王贡桑诺尔布》，《内蒙古文史资料第三十二辑：内蒙古近代王公录》，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内蒙古自治区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1988年12月第一版，第4页。吴恩和、邢复礼在上文中所说的“汉文四字句蒙旗地理教科书”当指“喀喇沁源流四字歌”，参见陆君略编写、博颜毕勒格图（即博彦毕力格图）译：《喀喇沁源流四字歌》，《赤峰市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喀喇沁专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赤峰市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1986年12月第一版，第235—239页。
⑥三多撰：《可园诗钞》十卷，清光绪末年石印本。除《可园诗钞》外，三多的著述还有：《可园诗稿》，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刻本。《可园外集》，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刻本。《可园文钞》不分卷，钞本。
⑦载自延清主《遗逸清音集》(卷3)，北京：商务印书馆, 民国五年（1916年）铅印本.
⑧邢致祥撰：《热河省蒙古喀喇沁右旗扎萨克亲王贡桑诺尔布之略史》后附《夔庵诗词集》之《壬子秋，三六桥都护将赴盛京，用成亲王送红梨主人韵留诗纪别，倚韵奉和》，伪满康德五年（1938年）铅印本。
⑨载自缪润绂著，《沈阳百咏》清光绪四年（1878年）初刻本.
⑩载自缪润绂著，沈阳百咏.民国十一年二月（1922年）重订本.
王尔敏编：《袁氏家藏近代名人手书》上编《海观尚书藏札》。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史料丛刊》第四十五辑，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2001年2月版，第17—18页。
参考文献：
［1］赵一生,王翼奇.香书轩秘藏名人书翰（下册）［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
［2］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全编增订本）［M］.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
［3］姚锡光.东方兵事纪略［A］.沈云龙.近代中国史料丛刊(初辑) ［C］.台北：台湾文海出版社,1966.
［4］廖宗麟.李光久与牛庄之役［J］.社会科学辑刊,1983,(1).
［5］汪辟疆.汪辟疆文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6］陈衍.石遗室诗话（卷9）［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7］陈衍.石遗室诗话（卷20）［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4.
［8］杨逸.海上墨林(卷三)·寓贤［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Textual Research of the Letter of Gongsennorbo to Jianzhai
LI Jun-yi
(History and Culture Faculty, Chifeng University, Chifeng, Inner Mongolia, 024001)
Abstract: This book provides the first-hand information to the research of Kalaqin noble: Gongsennorbo. This article interprets this letter on the basis of the relevant historical materials.
Key words: Gongsennorbo; Jianzhai; Letter; Textual re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