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地方大量变量。
第四,帝国对内实行专制统治,对外维护国家军事力量。这是所有国家最基本的要求,但是由于帝国是在征服的基础上建立的,必须管理庞大的疆域,因此帝国面临着规模的问题。帝国维持国内秩序需要正规的常备军,能够随时镇压发生在帝国任何一处的骚乱。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讲,通常依赖军队来维持国内秩序的帝国都是寿命极短的政权。正如中国有一句格言“你可以在马背上赢得一个帝国,但绝无可能在马鞍上治理它。”因此,强大的帝国都是通过有效的管理来维持国内秩序,包括实行适用于全国的普通法系和任命集权制政府官员,负责执行帝国政策。地方官员在没有中央授权的情况下,权利通常是非常有限的。对于强大的帝国而言,国内叛乱相对较少,如果有被视为是管理失败。
对外,帝国对于扩张的追求远远大于其它类型的国家。对外扩张阶段的中止,通常只有以下三个原因:(1)他们扩张到了与其实力相当的另一个帝国的边疆(罗马与伊朗);(2)他们到达了自然生态边疆(沙漠、草原、山脉、丛林),无法实行有效占领(如中国与蒙古草原、罗马与撒哈拉和阿拉伯沙漠);或(3)放弃军事作为推进发展的战略策略,建立防御边疆(莱茵河的罗马),又或者是其管理成本大于统治利益(中亚的中国)。
然而,帝国边界一旦建立,就呈现出非凡的持久性和连续性。一部分原因是,帝国在边疆驻扎了大量军队,而不是在中央。即使是在衰退时期,也竭力维护整个帝国边疆。当边疆受到压力时,极少数(尤其是拜占庭)逐渐撤退到帝国的中心。恰恰相反,甚至不顾整个系统的崩溃,帝国把稀缺资源从中央直接运送到边境,以维持战线。
第五,帝国实施“帝国工程”,在整个系统中强制执行某种类型的统一。帝国容忍多样化的原因之一,是希望他们自己的文化系统能够创造出一个共同的核心价值观来规范地方上的变量。这通常体现在物质属性上,诸如通用的测量系统、建筑风格、宇宙学、仪式、艺术和时尚,这些是帝国存在的标志,即使对边缘地区。这是超过军事力量的统一的象征,并且创造出我们通常认为的人类文明(见伍尔夫,本文)。这项工程需要广泛参与,在一系列阶段上实施,从强制合作到合作和身份认同。不寻求发展长期合作和身份认同的帝国,通常寿命较短。对于统治时期较长的帝国来说,这些遗产超越其政权崩溃,依然存留,而且作为历史模型在未来被模仿(见莫兰,麦克马克,本文)。
(二)从帝国到大国?
有人会认为这些定义同样可以适用于大国,而不仅仅是帝国。这不足为奇,因为从考古角度来看,帝国是大国的模板,而不是相反。在历史上,只有帝国这个大熔炉才有成就大国的可能性。事实上,很难找到一个地区的大国最初不是由一个帝国统一的例子。前帝国时期的政治结构通常小而具有地方性:诸如城邦、地方王国和部落。在这样的环境下扩张的国家,要么发展成帝国,要么分裂成其组成部分。帝国的经历改变了政治和社会环境,为接下来的国家创造了统治庞大地域的能力。帝国的政府管理、军事组织和意识形态的方法经过修改,并且作为模式,用在较小的规模上。因此,在帝国分裂的地区大国非常常见,是帝国分裂的部分成了大国。
我们只有到了现代,大国而不是帝国,才变得普遍。这或许是与西欧扩张有关,西欧的扩张进程是最为显著的,与世界其它地方的任何变化都不同,在其它地方帝国作为至高无上(如果不是总是独立)的政权结构,在南亚、中国、和近东持续到二十世纪。的确,随着世界人口的扩张,国家通常发现它们统治着庞大的人口(四千万以上),而现代化之前的时期,只有最大的帝国才能够达到这一规模。历史上的大部分时期,主要帝国与任何其它类型的国家之间在规模上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三)影子帝国
如果典型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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