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做修订,以弥补批评家们指出的不足,使其更尽如人意。”
现在是进行冷静科学反思的时候了
刘锡诚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说:“在学术上,我是个两栖或多栖人物。有两个头衔值得自豪或骄傲:文学评论家和民间文学研究者。”其实,先生还有另一个重要头衔值得自豪:他是改革开放之后较长一段时期之内(1983—1989),中国民间文艺学界的重要领导者和组织者之一。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利慧说,上世纪80年代刘锡诚在主政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期间,就积极倡导和组织开展我国民间文艺界的学术研究,其中就包括“民间文学三套集成”这一国家重大科研项目的开展。这个工程随后的开展同他的努力有着直接的密切关系,他的一些思考、工作方式也给三套集成留下了特殊的烙印。
自2003年非遗保护工作启动以后,刘锡诚又被文化部聘为国家非遗保护工作专家委员会委员,他十分珍视这一头衔,自觉地打破了惯常的生活,走出书斋,参加评审、辅导、督察工作,并撰写一些文章,积极为各地工作建言献策、答疑解惑。
中央民族大学教授邢莉深有感触地说:“在我们开展相关教育和保护工作时有许多困惑,比如,迷信与俗信应该如何区别?我们该如何看待民间信仰?刘先生于2005年写的一篇文章《非物质文化遗产中的民间信仰和神秘思维的问题》,充分肯定了民间信仰的价值。他引用顾颉刚《天地间的正气》中的一句话:‘情歌,是从内心发出的。宗教的信仰,也是从内心发出的。这两种东西的出发点和它的力量是相同的,同样是天地间的正气。’这篇文章解答了我的一些困惑。”
刘锡诚虽是80岁老人,但对非遗工作的思考从未停止。他说,我国非遗保护工作走过的10年,是了不起的10年,把长期以来被主流文化所鄙视、被贬低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社会、文化、历史价值给挖掘出来了,提升到了民族精神的载体和原生文化宝库的地位,但时至今日是进行冷静科学反思的时候了。
“比如,前三批国家级非遗名录申报工作,是在2005年至2009年全国非遗普查还没有进行或还没有结果的情况下进行的。因此,一些深藏在民间的有重要文化意义和社会价值的项目,并未能进入非遗工作干部的视野之内,仍然沉睡在老百姓的记忆中。今后,国家级非遗名录的申报工作应建立在扎实的田野调查采录基础上……”
对于未来,刘锡诚表示:“在我余年的时间表上,民间文学的研究还会持续,至于还能写出什么东西来,只有上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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