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顾潮先生等等所有正直良善的学人,他们的术业容或有专攻,他们的成就容或有高下,但他们的良知和情怀却是井然一系,这正是我们愿念中的学术根脉,也孳乳着我们这些后辈小子依然乐游于学界的无上快意。为此,我径直抄袭原题,用“一个抒情的人道主义学术史家”来指称刘先生本人。虽然经过多方考证,现已断定那个残卷应该不是程憬先生的手稿,但我依然会遵照刘先生的嘱托,为这些珍贵学术物件“找到一个好去处” ;而刘先生那两页风神俊朗的信笺,我也会什袭珍藏,以备在翩翩浊世之中时时披览,不独浇灌学业根柢,抑且羁縻自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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